2014年8月27日 星期三

留守番‧自縛少女 (一)

在令人難忘的初次體驗後,我答應了K後來的邀約。
我們總是久久見一次面,將累積的慾望一次釋放出來。
而遊戲的場所,也從MOTEL,換成了K的住處。
K總在遊戲後,簡單沖洗身體,然後累壞般倒頭就睡。




今天,我聽著K驚人的打鼾聲,根本無法入睡。
索性起身打開K的筆電,瀏覽著他引以為傲的「多年蒐藏」。
我看到了一個名為「留守番少女」的資料夾,
GOOGLE了一下,原來留守番,就是日文裡看家的意思。


打開資料夾裡的影片,果然都是少女獨自看家的劇情。
K這傢伙,一定經常幻想著入侵少女家中的情境吧?
只是影片裡的「少女」,總是有著一張太過成熟的臉龐,
和她們身上的童裝,形成一種令人莞爾的對比。


影片裡看家少女的訪客,有快遞、維修工、鄰居等人,
拙劣的演技和不合常理的劇情,讓我慢慢有了睡意。
終於我的雙手撐不住沉重的下巴,於是直接趴在桌上小睡起來。


要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K紮實地捆綁住了,好像也不錯呢!


我一邊閉眼這麼幻想著,一邊回憶起自己「留守番少女」的過往。


回憶的畫面裡,看到急促出門洽談生意的父母親。
還是小學生的我,總是偷偷站在陽台,確認他們已驅車離開,
然後馬上飛奔回到房間裡,從床底下拖出滿是玩具的塑膠籃。
籃子的最底部,是兩條跳繩,和好幾雙長襪。
那是年幼的我,僅能找到的,最不令父母起疑的道具。


當時最喜歡的偵探卡通裡,不時會出現綁架的劇情。
看著女人質被捆綁著,矇住雙眼,還封住了嘴巴的畫面,
我的心臟總是跳個不停,並且祈禱她能順利的逃脫。
但是每當人質逃脫失敗,被壞人逮個正著的瞬間,
我心裡總是會冒出一股既羨慕又害怕的複雜情緒。


也許是獨生女的關係吧?
我向來習慣在扮家家酒中,一人分飾不同的角色。
膽大心細的歹徒,發現獨自看家的年幼少女,
便拿著彩色的跳繩,仔細地把她的手和腳都給纏繞住。
少女倔強的嘴唇很快就被歹徒粗魯地扳開,塞入了打結的長襪,
眼睛也被長襪給矇上,在後腦打了一個緊緊的死結。
很快地,少女就只能在床上掙扎著,承受著歹徒的撫摸。


國中倍增的課業壓力,並沒有中斷我對於自縛的興致。
在升學考試的壓迫下,自縛反而成了我更重要的生活養分。
我在童軍課得到了人生第一條繩子,但我並不因而滿足,
私底下又偷偷買了好幾條,而它們很快地取代了跳繩,
和封箱膠帶一起成為我玩具籃裡的新寵兒。


放學後還穿著制服的我,坐在連身鏡前,
從腳踝,膝蓋,大腿,腰,一直到手臂,輕慢地綁上一圈圈的繩子。
用幾段事先取好的封箱膠帶,把嘴唇封上之後,我捨不得馬上矇住雙眼。
我會把手擺到身後,試圖假裝雙手已經遭到無情地反綁,
然後慢慢站起來,在鏡子前,欣賞自己那一身迷人的打扮。


純白的制服上衣,藏青色的百褶裙,包覆著中學少女純潔的肉體。
然而在制服外,卻是一條條白色的繩,陷入在少女嬌嫩的肌膚中。
少女的行動自由被奪去,腰部的繩子也被加上了不懷好意的股繩,
繞過了少女的兩腿之間,形成一條繩子做成的丁字褲。
少女白皙的臉頰,慢慢透出緋紅的顏色,然後燥熱起來。


歹徒並不想讓少女有發言的機會,
少女只能看著封箱膠帶上,隱約透出的嘴唇形狀,
感受著雙唇被黏合,言語自由被剝奪的寂寞。
隨著黑色的布條突然奪去了眼前的景色,
少女緊張了起來,驚訝地發出了「唔」的聲音。


少女坐回椅子上,專心地感覺著手腕和繩子間的交錯,
然後把反綁好的雙手,套進了腰部的繩圈裡;
雙腳重心不穩地跳著,最後撲倒在柔軟的床上,
就像少女被歹徒逮著,然後被粗魯地推倒在床上一樣。


歹徒持續拉著少女股間的繩子,而少女只能持續呻吟,直到疲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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