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繩索的壓迫,肢體末端的血液好像慢慢凝結了。
手指和腳趾的麻刺感也愈來愈模糊。
試圖轉身了幾次,還是沒辦法緩解這種不適感。
我問過K,像這樣綑綁放置著,不是很讓人出戲嗎?
「出戲了又怎樣?」K反問我。
是阿。我目前就是處於這樣的狀態。
大可以做出約定好的安全語,就可以鬆開這一身緊貼的束縛。
但束縛一但解開了,肯定也會失去很多事情吧?
「Hogtie, 駟馬, 逆海老,基本上是一樣東西。但又有著差異,..」
我放空的腦袋裡,突然想起K在信裡如何對這個綁法侃侃而談。
被矇住的眼睛,無法看見自己到底是被綁成中式、日式還是歐美式,
但身體卻很紮實地承受著被緊緊拘束的感覺。
我下意識抿了抿自己的嘴唇。
我尚稱豐厚的雙唇好像被膠帶很仔細地伏貼住了。
加上被塞滿的口腔裡已經沒有多餘的空間,所以嘴唇完全無法收入。
這時突然有一種「原來這就是被綁住的感覺阿。」的想法。
我說,我的反應好像也太慢了吧..。
一直以來都是自縛的我,從沒有想過綁人和被綁的差異。
原來,被綁是那麼坦然的事情。我只要全然地承受就好。
享受著即使想解開也無法解開的踏實感,等著K再度回來的期待感。
K這個大叔到底好了沒。
好像聽到導演突然喊了action一樣,
我開始奮力地掙扎,試著叫喊,在床上翻動著。
但周遭空蕩蕩的氛圍並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於是我更奮力,也更無助,然後更沉浸。
好像沒有出戲或入戲的問題了。遊戲也好,事前知情也罷,
被拘束在這裡的事實,此刻真切地被我的身體和大腦所認同。
「嗯嗯,我們調皮的人質小姐把床弄得好亂阿。」K的聲音突然出現。
「玩得開心嗎?」K溫柔地撫摸著我的手腳。
因為剛剛一陣奮力掙扎而無力,加上身體的不適感,
K突如其來的溫柔,好像臨門一腳的催化劑,
把我一腳踹進了深不見底的懸崖裡。
嗚咽的聲音;像是求饒聲,又像是悲鳴聲。
被緊束的肢體,正想盡辦法,卑微地迎合著K的撫摸。
「求求你解開我吧」;那肢體好像是想傳達這樣的意思。
出戲的我,看著眼前陌生的靈魂,佔據了我的軀殼,無能為力。
「哎呀妳都流汗了。」K的鼻子碰觸到了我馬尾下方的後頸。
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感,竄過我的大腦。
「妳的手腳一定也快受不了了。我看我們就去洗澡吧。」
K開始很熟練地,一一把我身體上的繩子解開。
解到手腕的部份時,肢體從緊束到解放的感覺,
突然讓我想要來個絕地大抵抗。
剛才卑微迎合的舉動,現在看來像是為了逃脫的而演出的苦肉計。
「哎呀。好調皮的孩子,可是手腳太慢了」K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K的個子並不高,大約只有175左右。
但他有著一雙據稱粗壯有力的手臂。
至少,被這雙手按住的手腕,一時間難以動彈。
K很俐落地剝光了我身上的衣服和繩子。
但讓我訝異的是,他也阻止了過程中我每一次想要逃脫的企圖。
我的腳踝,手腕,腰和頸子被鎖上了鐵鍊。
手腕和腳踝的鐵鍊又分別被另一條鐵鍊鎖在腰上。
所以手無法平舉起來。眼睛和嘴的束縛則絲毫未動。
「妳看妳害我也流汗了。」為了把我鎖好,K好像也費了點力氣。
被K一把拽住,我不穩地跌坐在他的腿上。
他粗魯地按著我的頭,讓我聞他身上的味道。
「妳的胸部真的蠻大的。」K的手掌很熟練地握著我,連手指順暢地夾弄著。
「這裡果然也氾濫成災了。」濕成這樣,被輕鬆地撥開也只是剛好而已。
我試著表現抵抗而想站起,卻被鐵鍊給扯住頸子又跌坐在K身上。
「想去哪裡阿。」我聽的出K很得意。
好幾次試圖起身被拉回。K的游移也愈來愈粗魯,帶著侵略性。
「都流成這樣了阿,不洗也不行了。」K只是說,卻還是繼續翻弄著我。
突然K咬了我的肩膀和頸子,像吸血鬼那樣。
而我也像被咬的少女那樣..只能癱軟在他懷中...。
K把我推起,拉著我頸子的鐵鍊,手掌按著我的後腦,推著我前進。
腳踝的鐵鍊,讓我走得踉踉蹌蹌。
頸子的鐵鍊粗魯地一下下把我拉向前,我下意識舉起雙手想保護自己,
卻發現手早已被鐵鍊禁錮在腰際,甚至無法舉起雙手擋住自己的胸口。
如果能看見這畫面的話,應該像個悲慘的女囚犯,
被不耐煩的獄卒領著,不知道要往哪個可怕的地方走去。
嘿大叔應該是action不是ation
回覆刪除����
咦所以我也看不到你的回覆囉
回覆刪除感謝提醒,已修正。XD
回覆刪除看的到阿,只是要經過審核才會顯示出來。